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了,“先生,你来干嘛?”
“我姓木。”
男人淡然落下三个字。
张之月愕然,她问的不是这个啊。
好吧,那就再问一次。
“木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难道你就这么闲,不要上班吗,今天明明才周一。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木先生”一本正经解释,“我没有工作。”
“啊......”
张之月这下更吃惊了,儿子明明说这个男人有身份有地位,怎么可能没工作。
木先生眼眸低垂,神情黯然,“自从我妻子离开后,我就无心工作,把公司转给别人了。”
原来如此。
张之月顿时了然。
看不出来这个男人还是深情的人。
木先生像是压抑了许多心事,好不容易找到倾诉的对象,继续往下讲自己的故事。
“我妻子误会我和别的女人有不正当的关系,执意和我离婚,还带着孩子离开。其实,从头到尾,我只有她一个女人。”
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女人?
张之月莫名地从这句话里读出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本来也是无聊,于是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没向她解释吗?”
“她一声不吭地跑掉,我找不到她。这三四年来,我想过各种办法,都没有她的消息。”木先生长长叹一口气,看着张之月,“那天在西餐厅看到你,实在是因为和我妻子很像,才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