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汩汩,流了一地。
他的儿子,叫他叔叔。
他们是“我们”,而他是多出的那个人。
他们回的那个家,本该里面还有他在。
即使以陌生面孔出现,张之月对他警惕性极强,如今到这里近二十个小时,取得的进展远低于他预期。
该死的,难道他的方法不对?
林英正长身而立,人皮面具之下的脸绷成一条线。
一直在旁边议论和观看的两个女人,忍不住凑过来。
个高的扯了扯外套,有意强调自己高耸的36f,“嗨,这位先生,你喜欢跑步吗?我平时最喜欢做的就是健身,要不加个微信约一约?”
“滚。”
冰冷至极的声音,让女人的热情娇嫩脸瞬间又红变白,恼羞成怒地跺脚。
“有什么了不起的,还长成这个样子。”
“就是。”另一个人也被吓得不起,但为了面子强撑着,“我朋友可比那个女人漂亮多了,而且她还有个拖油瓶。”
话刚落音,对上一道骇人森冷的目光。
“拖油瓶?”
“当然、了......”
最后一个字还未发出,“啊”的一声惨叫,36f女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一脚踹飞,像个抛物线直接坠地。
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却再次倒下去。
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和震惊,36f女猛一回头,只看到充满煞气的高大背影变得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