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好来选、一个选好了准备回。

宁舒然上午的气还未散去，一看到张之月黑脸冷眼，这下就连市场部的小姑娘都察觉不对劲了。

等到宁舒然完全走远了，小姑娘压低声音问：

“之月姐，你们不是一个部门吗？怎么感觉关系好像不大......”

“不大好？是不是？”张之月问得直接。

问过之后不待小姑娘反应，张之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珠子转动，“有没有既漂亮又保暖又不暴露，还很适合我的礼服？”

此言一出，对方直接傻掉了。

漂亮还好说，就算每个人欣赏眼光不同，衣香的服装也是绝对的品质保证。

至于保暖？？？

礼服有这个特征吗？

不暴露，这个看谁的能接受的尺度了，正常来说有不露肉的吗？

最后一个要求，适合，那么多看几件应该没问题吧。

心思翻转，小姑娘稍稍定神后，将张之月往里面带，让她自己选。

最后，张之月挑了件中规中矩的蓝色长款礼服，心满意足地离开。

小姑娘暗自庆幸。

还以为这次要和宁舒然一样伺候两个小时才能搞定，那样的话她还得加班。

收拾东西正准备走，猛一抬头吓了一大跳。

宁舒然去而复返，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之月选了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