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地想:
南城有多少权势滔天、非富即贵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被玩弄于我股掌之中。
门庭若市时,我何曾缺过男人暖床求欢?
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对待?
姑奶奶今夜对月发誓。
总有一天要亲口品尝这块鲜肉的滋味,风水轮流转。
总有一日我会得偿所愿。
哼。
我们走着瞧!
而香樟树下气愤至怒火冲冠的朱梓言。
伸手抹了把脸上散发着薄薄泥土味的脏水,抬起顶着枯树叶的脑袋。
闷闷地看去仍大摇大摆停在眼前的迈巴赫,愤愤地咬了咬牙。
低声抱怨地说:“你要溜的快我倒也不计较,但如此招摇地停在这儿又不理不睬。
到底是几个意思?属螃蟹的可以横着走吗?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她闷闷地把擦干水渍的迷你背包收起。
气咻咻地摘下斜挎于肩头的小猪零钱包一同放进行李箱,快速拉上拉链。
接着,一把捞起支架挂钩上滴着水的披巾与春款卫衣。
越想越窝火地走到车边,重重地拍了几下车窗玻璃。
冯锦倾以为‘不知羞耻’四个大字,几斤几两都不掂量的叶清浅又去而复返。
于是,压下心头翻腾而起的怒意。
按下右边的车窗玻璃正欲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