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地说:“你这胆敢如此羞辱救命恩人的忘恩负义之徒。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家风果然甚严,语文课本学的让体育老师背黑锅。”
冯锦倾气闷不已,“你,你这……”
你这,你这臭丫头!
朱梓言抬起衣袖,轻轻为他擦去腕间血迹。
漫不经心地说:“我,我什么我?臭家伙,你若胆敢再说出一句不中听的话,令我火气蹭上来。
信不信姑奶奶我将你扒光衣服倒吊在那歪脖柳树上。
脚朝上、头朝下悬在这湖面上,拉着你的丁丁荡秋千。”
说到这,从腰间绣着几朵牡丹。
用金线勾边的粉红荷包里,掏了张防水创可贴撕开,小心地贴在他的伤口处。
冯锦倾将到嘴边的那句‘你这臭丫头好不要脸’给生生咽了回去。
感受着那双柔弱无骨,却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在掌心忙活不停。
不由,有些纳纳地问:“你身上怎么会带着创可贴?”
朱梓言从荷包里翻出一指宽的深红色。
头尾各绣着云涛海浪,四只翩翩飞舞的仙鹤的汉服发带。
从自封袋里取出来,轻轻抖开。
边为他包扎边说:“将玫瑰盆栽搬来弄去难免会伤到手。
所以,美人舅舅就在我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多放了几枚创可贴。
只是,这条崭新的发带用来为你包扎真是便宜你了。
所幸,伤口不深但也不能碰水,饮食更要注意清淡,免得落下丑陋的疤痕,难以见人。
万一,你以后娶的妻子,她是个十足的颜控,会嫌弃你的。”
冯锦倾虽心里微暖。
但整个人却依旧似皑皑雪山尖孤冷的雪莲,天空中遥遥不可捉摸的云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