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女人掩唇低低一笑,可抬起头,在看到眼前一幕,她怔愣了三秒钟后。
居然,爆发出一声比朱梓言之前,还大一倍地惊叫声,“啊!!!”
顿时,扭打中的俩人立即停止动作,以朱梓言揪着冯锦倾的耳朵,对方推着她胸口的滑稽姿势,俩人纷纷仰着头看向门口。
正对上那双怒火冲天的眼睛,朱梓言倒吸一口凉气,顿觉,浑身的血液都要静止流动。
面前,这个最爱河东狮吼又打扮十分风骚的女人,不是君思蛋糕店的行政主管张漠云,又会是谁?
天呐!
这下若是被一直与她八字犯冲的张漠云,扣上擅离职守的罪名。
那甭说,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就算跳进黄浦江都无法谢罪。
这年头到底怎么了?怎么坏事接二连三的发生。
朱梓言镇定了三秒,舔了舔干涩的唇,呵笑了下,极尴尬地说:“张姐,好巧,您也在这里啊?
这外面刮的什么好风把您吹来了?您的大驾不是在离离原上草吗?”
这女人不是应该在离离原上草巴结傅惊鸿吗?怎么瞎逛到这里来了?
这两处地方可是离一小时路程,难道上趟厕所,她爱跑这么远?还是说西门大官人也是她的老相好?
可回答她的又是一声尖锐地惊叫声,“啊!!!”
朱梓言无力地叹了口气。
自从接了这份兼职,她的耳朵是一直饱受这位经常爱飙高音的张主管严重摧残。
不知道,听力是否受了影响?这以后,若是落有隐疾可如何是好?
所以,她极同情地看去身前,虽一言未发却极力隐忍的冯锦倾。
默默的在心中摇旗呐喊:
让这家伙的耳朵一同受罪,还真是大快人心,倍儿爽。
可视线慢慢下移,当看到那双覆在她胸前的修长大手,朱梓言先是一愣。
随后,整张脸顿时全绿了,她用力一把推开冯锦倾,立马忘了在场的张漠云。
居然,虎虎生风地骑到他身上,掐着他白皙的脖子,冷声低吼,“你这个无耻的大色胚,胆敢袭本姑娘的胸,简直罪无可恕。
看姑奶奶我今日不掐到你生活不能自理,我就随你姓。”
冯锦倾拼命掰着她的手,极难为情地辩解,“人偶装那么厚,怎么可能碰到!再说了,你又不是林泽瑞拉,谁稀罕袭你的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