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还未混进冯氏名鎏就已闹得满城风雨。
窗外。
辛苦发传单的朱梓言,已讲的口干舌躁却舔了舔唇瓣,依旧保持着甜美微笑。
她捏了捏手里的传单。
逢人便说:“先生,麻烦您看一下,君思蛋糕现在在做活动。满两百减五十,很划算的……”
一身西装革履,挺着啤酒肚,梳着中分的微胖中年男子。
正接着电话,好像在谈一笔利润颇丰的生意般十分热络。
但扫了眼传单却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左手。
边走边说:“我赶时间,没空、没空!
啊?不好意思,李总,说的不是您,您的那份合约,我觉得还可以再完善一下……”
“……”
朱梓言一脸讪讪的将传单递给抱小孩经过的中年女子。
温和地说:“女士,麻烦您看一下……”
“不用不用,小孩换牙,不能吃甜的,才哭着要吃葫芦,我没给买,你别又来招惹她。”
烫着波浪头,涂着厚厚的脂粉,身材臃肿的女士。
看也没看一眼,只皱着细长的眉,极没好气地打断了朱梓言的话。
但却耐心十足地哄着怀里,双颊仍带泪珠。
一直哭闹着要葫芦吃,打扮得如小公主一般的七八岁女孩,不带一片云彩地走了。
“……”
朱梓言望着这匆匆来去的人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怨不得外婆总是耳提面命地讲:
黑发不知勤学早,
白首方悔读书迟。
这底层工作,不仅受够冷漠与嫌弃,还前途堪忧且薪水微薄。
当真是泪流三千尺,水淹南城庙。
要什么时候才能攒够笔记本电脑的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