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咽下后,神色透尽无奈地说:“拜你所赐,冯氏公子是个gay,这则隐晦的秘闻,已经在米国名媛圈里不胫而走。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
卫靖楚拉上垂落肩头的浴袍,收敛情绪十分行云流水。
他幽幽一叹,甚是惋惜地说:“早知,冯公子有这般博爱的心思。我就不应该多此一举,充当被卫老头一顿家法伺候的护草使者,给你挡桃劫了。”
说完,掸了掸浴袍上的褶皱,站起身。
施施然地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你要是不乐意,我便去告诉那些,仍对你春心不悔的姑娘们。
你冯公子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而且还是洁身自好的雏儿!这样,你又可以享受被里三道、外三道围着的窒息感了!”
言落,冯锦倾冷峻的五官,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但他开口时醇美如酒的嗓音,却又带着云淡风轻的随意:“摘清了我的名声,你卫三公子也能门庭若市,如此甚好。
不过,这种小事,让林管家,将实情刊登在《米国第一时报》上就行了。无需卫三公子劳心费神。”
闻言,卫靖楚悠然自得的表情瞬间龟裂,他呵呵地笑了笑。
佯装脖子痛地扭了两下,便极乖巧地坐回到沙发上望着冯锦倾,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讨饶地说:“锦倾,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继而,委屈巴巴地说:“我卫靖楚可是你忠贞不二的护草使者,怎会做背叛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