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雅妍走在客厅里，四处逗留了一会儿。

眼前的家具摆设，还是她上次离开时的模样。

可惜，却不属于她。

而是属于，李慕白那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妹妹’。

莫逸凡适时出声，打断杨雅妍的胡思乱想。

他以一名医者的角度，客观地说道：“杨小姐，如果你是来探望李先生，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去打扰他。”

杨雅妍忽然想起，还没有询问莫逸凡的名字。

她转身看向莫逸凡，说道：“你是……”

莫逸凡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杨雅妍，说道：“免贵姓莫。”

“哦，原来是莫医生。”杨雅妍神情低落，眼光黯淡。

‘我不傻。’

有诗人谱写一首《凉州词》。

而且，对象是李慕白？

手机摔在地面上，产生的嗡鸣。

他不甘落后，说道：“暮离，我要为你唱首歌。”

她安静地听完莫逸凡和杨雅妍的唇枪舌剑，转身走回书房。

并且，每一个调都不在该有调子上。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抹过分优雅的礼貌，说道：“杨小姐，你听过一个真理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二楼，走廊里。

赢荼不屑冷哼，深深鄙视着。

结果，区区七个字，竟然被赢荼足足唱出了八个调。

“歌？”暮离微微一怔。

当然，在学习的过程中，他总会遇到一些不可描述的艰难。

她忍不住感慨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依旧笑春风。”

当时，赢荼初入古朝后唐，对曲乐诗词，十分好奇。

原来，在暮离消失的这两天中。

暮离接起电话，说道：“什么事？”

不会随意交心。

赢荼一曲封‘神’。

刚才，她本打算亲自会一会杨雅妍。

只是，他的调子依然不在线上：“明明白白我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

“……”对面，瞬间鸦雀无声。

他们集体围绕在手机前，等待着暮离说话。

铃铃铃。

莫逸凡的表现，似乎超常发挥了。

最后，两个人一致同意：‘算了。就让那个五音不全的傻孩子，显摆去吧。’

所有人一听到赢荼唱歌，立刻烧香拜佛，绕道走。

御湖公馆八楼。

“暮离，你的声音真好听。”顽主甜蜜的思念，软化了暮离心中的一朵凉云。

“杨小姐，你有心事？”莫逸凡问道。

…………

曾经，千年以前。

她的电话，刚好响起。

至于顽主，全然是有样学样。

莫逸凡讶异挑眉。

赢荼每天都要背上行囊，立刻出发。

是云光打来的。

“可是，如果我不想随缘呢？”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得不到。

“我……”杨雅妍无话可讲了。

“莫医生，你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那两个不安分的男人，就敢上房揭瓦，开染房了。

…………

云光实在是劝不住了。

自那以后。

她不记得，赢荼是会唱歌的。

御湖公馆，八楼。

杨雅妍不相信。

暮离轻揉了揉耳朵，把手机放在书桌上。

对于初次见面的女人，他始终保留分寸。

她按下免提键，说道：“安静。”

她低下头，寻了个台阶，说道：“莫医生，见笑了。”

除了金钱，其它所有的事情，尽皆佛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