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久儿闻言,原本兴师问罪的脸刹那变得爆红,想了想,昨晚好像还真是他主动亲的,可是他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索性耍起男子天性的泼辣来:“我不管,就算这样,那,那你昨晚还摸了我,这总是你做的吧?”
“你轻薄了我,是不争的事实,你休想抵赖。”
“不喝,我来找你是有事处理的,不是来找你喝酒的。”面对云淡清风的萧止,季久儿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昨晚发生那样的事,她怎么能如此坦然面对他?
“我有吗?”萧止故作惊讶的张嘴,心里有些想笑,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家伙就像一只猫儿,一撩毛就炸呢,恩,挺有趣的。
季久儿见被发现也不再藏着,心里替自己打了打气,彬彬说得对,他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得找萧止给个说法,负责是最好的!想着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可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萧止,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这么大一团,不想看到都难。”萧止今儿的心情似乎很好,难得的对季久儿调侃起来。
果然,季久儿忍不住的炸了,站起身怒视着萧止:“你怎么可以这样!昨晚那可是我的初吻,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个说法!”
萧止也不强求,将递给他的酒杯放下,自顾的喝了起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萧止不否认,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酒杯倒满,递到季久儿的面前:“要不要喝一杯。”
萧止:“那是你主动亲我勾引我的,虽说我看起来比较清心寡欲,可到底也是女人,经不起撩拨的。”
季久儿捏着衣角,极力的压制着心里的怒气,字仿若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你明知故问!”
可是在萧止喝完两杯红酒的时候,也不见某人进屋,颇为不耐烦的转头对外说道:“你是属狗的吗?一直站在门口作甚?”
“没有吗!”季久儿瞪眼,咬牙切齿道,“你刚刚明明在骂我是看门狗!”
萧止端着红酒杯僵硬的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的看着泪水决堤的季久儿,一边哭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第一次长见识了,而且越说越夸张,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停停停!”今天她想过很多季久儿来找她的情景,可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这家伙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严肃的看着季久儿道,“季同学,你别瞎说胡话,我只是亲了你,和不小心摸了··摸了你的屁股而已,这和失身完全是两码子事,你现在依然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子,知道吗?”
季久儿抽抽噎噎的道:“可是我姐说过,看了我身子的人必须得对我负责。”
“越说越离谱了啊,我哪里看你身子了?”萧止惊愕的瞪眼。
“摸和看有什么区别?”季久儿理直气壮的顶回去。
“···”萧止嘴角狠狠的抽搐,这区别很大好吗,一个是用眼睛一个是用手,不过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区别,这小子是要赖上她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