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柱。医生说我有宫寒,用艾柱去寒,以后不会那么痛。”
苦,还是没有白受的,何筱云第三次来月事的时候,就是在大年初九,只是有些隐痛,不用吃止痛药。
没事,暑假的时候再治疗几天就可以。
何筱云想说,她挺怕的,只是更怕痛。
“没事,你哥我是谁,你都不怕,我还能怕。”
或许不该一万买那两分,应该五千给何筱云买一分。
咳,她才不会承认,她认为自己是班级写字最难看的。
何永焱心情不好,因为他考得很差,而何筱云的成绩却很好。
如果她考试那天没事,一定会考上去的。
如此,一个学期过去了。
一想到,以后每个月就要痛一回,何筱云感觉到整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何永焱带着愧疚的心看着何筱云摆弄臭臭的东西,皱皱鼻子,“这些是什么?”
何永焱,在寒假的时候,通过了何爸爸的洗脑,感受到了身上的重担。
他可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以后要给姐姐妹妹做依靠的,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就放弃奋斗。
想想何筱云初中,还不是从倒数几名,爬到了正数几名,以第二名的成绩进入二中?
还有林树春,不显山不露水的人,中考的时候居然考了第一。
他,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