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听了他的话苦笑了一声：“你猜猜我曾经高中毕业以后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去当兵，现在看来这辈子是够呛了。”

王小北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多大了，够十八岁了吗？”

刘浩笑道：“你忘了，就上个月我过生日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的饭，然后骑着摩托给人家的车刮了，结果赔了好几百块钱吗？”

王小北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那还不是因为你，喝多了非要说去湖边撒泡尿，去去今年的晦气。看人家一个破捷达在胡同里开的慢，非说要超人家。”

“幸亏是个捷达，要是个宝马咱俩不得一辈子给人家打工呀。”

两人正说着两人过往的糗事来排解空气中的压抑，这时候小黑屋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年轻的小警察走进了进来说道：“谁是王小北，你的家属来看你了。”

“我。”王小北举起手。

小警察带着王小北来到了一间小会客室，他推开门王大海和胡秀英正坐在里面。

“只有二十分钟。”小警察说道。

王大海此时刚关上门，走过来说道：“算了，少说两句吧。小北上午出事儿以后就被压到了公安局审讯，哪有机会给你打电话。”

胡秀英还是很气愤，甩开了王小北的手：“你还胆小？你还想怎么样？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先联系家里呢？”

王大海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小警察的手，反手像一盒中华香烟扣在了他的手中：“辛苦您了，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