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别说我还买不起,艾瑶姐买的房怕也是个麻烦,你知道郁沛为什么被他妈急招回吗?”
我笑笑,“你不会告诉我他妈是示意他在追你可是追问下进展如何的吧?”
安芬摇摇头,“要是像你想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估计又是为艾瑶姐买那个房子的事,我觉得她那个也是个‘半夜愁’呢。”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是郁沛告诉你的吗?”
“猜的,看看他那表情就该知道个差不多了。”安芬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你不会算的吗?这回怎么不显灵了啊?”
我说,“那是需要有心灵感应的,而只有你与他有,这项功能不是特异的只归属于谁的,谁都有,你看,你现在不就是有了么?”
“我与他?怎么可能啊?”安芬急道,“不过是处得久了,比一般人熟悉了而已,就像我与你没什么分别的啊。”
我说,“你就别再描了,多此一举。”
安芬就不再说话,特意跑到一片雪地里,其实也是未化尽的,让我给她再拍一张,说是怕是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雪了,可不是,今早新闻上还说,这次的大雪是席卷全国23个省呢,昨天还是铺天盖地白茫茫的一片呢,下傍晚的时候已似化尽了一半,不过明天早上还会结冰的,如果一直晴下去,后天或是明天下午我们又可以出发了。
正当我神思暇想之际,安芬已躺在一片雪地上了,大叫着让我赶紧给她拍,还摆了好几个造型,她不嫌冷我还嫌冷呢,戴手套不方便,不戴又一会手都红肿起来了。
当她欢跳着闹够了时来看她的照片,又让我抓紧转发给她,我说等回家的呀,急什么啊?她则警告我说是不准我私自截留,都要原封不动地发给她,然后再彻底删除。
我故意奚落她,“你还以为自己是西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