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婆娑的女同学不知怎么地竟跑回了娘家,孩子不知究竟归谁了,听说还准备再生一个的,原来是四个都千金啊,我也是路遇另一同学偶尔提起的,真是有意思的,一个不归家的男人还想要儿子,儿子就能拴住他的心了吗?只是各各一半,还如何生得了儿子啊?其实往往秀恩爱的并不恩爱,不秀恩爱的说不定又早离了。
我没见过那是个怎样的人,不然又会受到我暗地里的笔伐,把他们一个个地当玩偶一样摆在这里供大家赏乐,可以让他十天才能吃上一顿肉或是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让他也是三更灯火五更鸡地努力寒窗苦读,到头来收获的都不过是一场空,或许也会给他安排个极搞笑的死法,如果想不出什么别具一格的新样,那就让他笑死得了,他不是“人生得意马蹄急”嘛,那就让他春风十里跟着仙女散去得了,也算是寻了个极乐的人生死法。
赵可传依旧与安芬不温不火地闲聊着,安芬也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看似都是闲的结果,有时人需要的不过是那里面一个跳动的音符,证明自己还活着,还存在在一部分的记忆里。
安芬在踢哒着路上的石子时,还说,“赵可传说了等我们把他的任务给完成了,还要再宴请我们一次呢。”
我说,“那就去呗,只要你想,我是可以舍命陪君子的。”
安芬,“还去啊,我都觉得是在吃他的心啊。”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
安芬,“是真情实感。”
我说,“也许这几年他的境况已改变了呢,士别三日还刮目相看呢。”
安芬,“可是一个人骨子里有些东西是不会随着境遇的改变而改变的。”
是情深不死还是贫贱不能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