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沛,“岂止是挑战,是打败了好不好?垄断都是这样来的。”
我说,“我上个月还看到有微信还信用卡要支付手续费的,这个月看到现在还没有实行。”
郁沛,“要真实行起来,就等着慢慢瘫痪吧?其实就聊天功能,我并不觉得它比qq高明多少。”
安芬,“对对,现在不是支付上也能聊天了吗?而且很隐蔽。”
我说,“是早就有这功能,只是不谈钱都没人用,大多数人只以为在这上面只存在权钱交易。”
郁沛,“是的,交易平台上人们还是没有聊天的习惯。”
这让我想起曾经舒畅的话,“干什么就要讲什么。”他坚持成为无党派人士,不过是想有个自由身,他本身的职业就是锁他不住的,其实他本来可以有很多的机会入党的。不是他不屑于如此,也不是他不入党就会做与党章不一致的事,只是心里没有枷锁的人似乎活得更自由,他从我认识以来似乎就是极讨厌那些有形无形的条条框框的。
安芬说,“看来是哪里都有发财的路子啊,听说这个是双方都有利,是双赢的抢红包活动。”
我说,“那你没事也多研究一些,让咱也沾点你的财气。”
安芬,“我?我曾经考试时四个选择题,只选对了一个,其余的全部还给母校了。”
郁沛向她竖起大拇指,安芬回应他一个雷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