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门前,在寒冬季节,冷风飕飕地刮,倘若阳光被谁遮挡了都是不能让人忍受的,让人觉得彻骨的寒冷的还有人的心,放在洗澡堂里冲上半个小时都是暖和不过来的。
安芬不知怎么地又挑起了郁沛的斗志,郁沛刚站起,安芬尖叫道,“叫你的九龙帮上啊,全都来。”
郁沛反而蔫了,“还九龙帮,在学校时就被强行拆散了,校长开大会批斗说是不准结什么帮啊、团啊的。”
安芬则斗志昂扬地,“那兴趣小组难道也不允许吗?”
郁沛一副忆苦思甜的表情,“关键是谁跟你讲理啊。”
有的时候确实是没人有耐心听你讲理的,譬如有的示威流行,谁上谁等着吃枪子吧,已鲜少有谭嗣同的“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安芬还在拿个小锤子在郁沛的边侧演练,郁沛左右躲闪,“你小心点,东西可是不长眼的。”
安芬扭着屁股晃来晃去的,“东西不长眼,难道人也不长眼吗?”
郁沛故意逗她,“人也不过是两只眼,还要分来看美女,哪有功夫看你啊?”
安芬一锤子就下去了,“谁让你看了?叫你看锤子,现在看到了吗?”
郁沛假意哀号着,“看到了,看到拿锤子砸人的美女了。”
安芬收起锤子,“看你还算有点良心,本小姐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郁沛,“我又不是钢化玻璃,你那么狠干嘛,又没谁挡了你的命。”
安芬又竖起锤子,“让你还说。”
郁沛作投降状,安芬才作罢,不过现场拍卖的灭火器材谁都没有买一件,我本想留个一两件或是存下什么网址过后有钱再买的,教员却说是讲师不准卖东西,只能当场成交,我与另一个蠢蠢欲动的最后都只好遗憾地作罢。
安芬临走还把那防毒面罩拿起来套在头上晃了几下,惹得一干人等是哈哈大笑,不过最终也是没有买,还说是买了那东西会有心理阴影,我问她为什么会那么想,她理直气壮地,“你想啊,谁买了东西还不想它能早点派上用场啊?结果火灾没真来,自己反而会着急上火的。”
郁沛说,“你干脆说会走火入魔来得更贴切。”
安芬又甩出她的无影腿,“我又不像你练了**功,如何会走火,又如何入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