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舒畅再次屏蔽掉已坚持一天了,我知道这头一个星期一定会很难过,当你决定彻底忘掉一个人的时候。回想起来,他都不过是在利用我的时候表现出少有的热情,其中还包含有借献佛之意,譬如有一次的凑局,他一面要在别人的眼里表演着他的高大上,一面又在我这里玩起了高冷。
卜瑾与艾瑶还在僵着,我们各自的感情都已进入了冷冻期。
我与红楼女子约好了去拿也有发表了我的稿子的当地文艺期刊,她是选在外拍的见隙来见的我,时间紧得很,我也是提早了近10分钟在约定的百货大楼门前候着了,说真的,在她超过约定时间2分钟的前十分钟里,我竟有种等心爱的人的那种忐忑,第一次感觉到,人不是只有恋爱的时候才会那么容易激动,人生还有很多爱情之外的期待,当然,我不排除爱情更容易给人有锦上添之感。
在她把书递给我准备离开时,我不由自主地去抱了她一下,她的文章总让我读至一半就潸然泪下,那么她的人生定也是历尽沧桑吧?或许某些方面我竟可以与她同病相怜?也或许我若与她处得久了也会惺惺惜惺惺吧?某些方面,她多多少少在沿袭着她老爸的脚迹在走,只是是否会青出于蓝我暂时还不敢说,但对于我那难以企及的高度就足以让我望尘莫及的了。
她说,“我们的作家群里也有一月能挣一万多或五六千的,只是少得很。”
我问,“那他们都是职业小说家喽?”接着又加了一句,“像村上春树那样的,每天也有4000字的任务?”
她说,“也并不是,写得好的反而都是有着好单位的。”
原来许多草根簇的或许也如我一样,在拿着另一份比较轻松挣来的钱在养着自己的爱好,难怪这红楼中梦一样的女子说,“我不参加外拍光靠稿费哪够啊?”一句话让她成了跌入凡尘的那个泪做的林黛玉了。
我还是紧追着问,“那你是有组织的喽?”
她转回身来,下身裙摆也不由地跟着转了半个优美的弧度,“嗯,有专门的培训机构,不过曾经也受过我父亲很多的指点。”
她的父亲是个在国外都享有知名度的摄影师,有的人生来就是平台高,所以成功对于她来说来得或许更是轻而易举吧?只是我不明白她的文章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触动人泪腺的东西?难道仅仅是文笔好吗?这个谜一样的女子是我目前还揣测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