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直在手机旁守着似的,我刚加过不到一分钟,那边就通过验证了。
我留言,“谢谢。”
他回,“不客气。”
似乎就再也没话说了,后来我又发了句无关痛痒的话,觉得没有必要又撤了,以为他会看过了,后来他又问了起来说是撤了什么,这样地话又多唠了两句,我们像是站在一条银河的两岸,滔滔江水,谁都不肯向前一步,谁都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说了一句,“我下午去海茗。”
我说,“我们已在去杭州的路上了,刚路过南京。”
他说了一个“噢”字彼此就再也不知说什么而让会话终止了。我说的在离开家乡的路上,其实是想说艾瑶也与我们一起,他应该是知道的,他的下午去海茗定然也是与我无关,不然我可能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艾瑶就坐在紧挨卜瑾的身后,不时地说笑着,卜瑾还一路给她介绍着风景,艾瑶不时地向窗外望着,瞪大一对毛茸茸的大眼睛,满是惊奇地一会看看前面,一会看看卜瑾,眼里满是崇拜与欣喜,的确,男人是需要崇拜的,那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资本。
我还听到卜瑾还在说,“等到了站点,我带你去转转,两个小时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觉不够睡,你就上车再睡吧。”
艾瑶则歪着头问,“那你呢,你就不困吗?”
卜瑾伸展下手臂,“我都习惯了,男人觉少。”
可我怎么觉得结过婚的男人觉特别地多的呢?怕是还没到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