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只不过是担心我是成了困难户,也想帮我一下呢。”
安芬,“总之,我们出来,大家要开开心心地做事,放开你的固有成见,别想着孩子、老公、婆婆的,你还没到30呢,还正年轻着呢。”
我说,“即使以年龄为界限,离30也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安芬,“30不过是有些人设的槛罢了,青春无敌,青春是无界限的,只要你的心保持永远年轻,也不瞅瞅,都什么年代了。”
我说,“好好好,跟你们在一起,我已经觉得很年轻了。”
安芬笑着把一个红辣椒塞在嘴里辣得直流泪,“那以后说话就别再老气横秋的了,我们才是祖国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呢。”
郁沛笑着把自己的一个辣椒也欲向安芬的碗里夹,“是是是,你还是我们祖国的骨朵呢。”
安芬把碗迅速地躲开了,嘴里咕嘟着,“骨朵就算了,朵还凑和着。”
郁沛翻然悔悟般地,“对对对,还开得正艳呢。”
我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开堪折直须折哦。”
郁沛很机灵地应上下一句,“莫待无空折枝。”
安芬笑着跑开了,“来啊,追我啊。”
郁沛高喊,“追上了就可以折了吗?”
安芬在不远处顿了一下,“先看看你追不追得上再说吧。”
我才发现安芬原来跑步很快,原来她才可以称得上是“草上飞”,身体飘忽,脚下生风,一溜烟的功夫,两人全没影儿了。
这样的情景居然如此似曾相识,我好像也经历过,但又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远得像上个世纪,不看到相同的情景都有些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