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还真想了一下,空出一只手撑着下巴,她直勾勾地盯着白湛,星眸里流光波动,很认真的看着他。
无怪她这样,老公这个称呼在她心中代表着一种很神圣的使命。
在叫出的第一声开始,就代表她将自己的身心完完全全的交到了这个男人的手上,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呢?
她清了清嗓子,温柔的开口,“老公。”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片轻柔的羽毛,从白湛的心尖微微滑动,酥麻微痒又带着一丝感动。
他本想开口,但嘴巴张了半天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老公很开心,吃面吧,一人一半。”
白湛看了她一眼,拿着筷子夹起碗里的面就往嘴里塞,说话时的声音轻轻的温柔的让人沉醉。
二十分钟后,虞欢端着小碗喝完最后一口汤,眯着眼睛身体往椅背靠去。
她舒服的打了一个嗝,“好饱啊。”
声音刚落下,她立马就捂住嘴,尴尬的瞥了眼白湛。
吃的太饱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也忘了坐在对面的人是谁,竟然那么肆无忌惮的打了一个饱嗝。
白湛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不注重细节不卫生的女人?
虞欢越想越觉得丢人,双手捂住脸就想哀嚎出声。
“捂着脸干嘛?”他笑着问。
虞欢透过指缝偷偷看了他一眼,瞥见他脸上的笑意更是觉得没脸见人,“丢人。”
“不丢人。”
“丢人!”
白湛停顿了一下,顺着她的意思点了下头,“确实丢人。”
虞欢瞬间不干了,手放下瞪着他,“你说谁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