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好奇的眼打量着屏风后面。
即使他们看不到什么,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热情。
几分钟后。
屏风撤下,有个官差手里举着个托盘走了出来。
“大人,此人身患重疾,已属末期。若是发现的早,还是有治愈地可能的,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家中贫困,他生生错过了医治他的时机。另外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想来他应该是靠那味药物来止的痛,不过那毕竟是治标不治本的,所以我推测,他应该命不久矣。”
陆程杰的话恍如一道惊雷,惊的人们立即炸开了锅。
“肃静!”
陈县令连敲了几下惊堂木,喊‘肃静’喊的口干舌燥,人们才因此而安静下来。
“陆大夫,你确定吗?”
陆程杰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夫。
陈县令问出这话不是在怀疑他的医术,只是事关重大,他还是希望陆程杰能再诊断一回。
陆程杰没有再动,一是觉着没有那个必要,二许是觉着他一个人发声缺乏说服力,于是他建议道:“大人,与其你质疑老夫,不如你问问跪在堂下的老妇人,给他们诊治的大夫是谁?”
陈县令一默。
陆程杰说的法子,确实是最有效率的。
顿时,他把目光定在了二流子的娘身上,“陆大夫的话,你可听清了?速速报上那位大夫的姓名,不然......”
陈县令话里威胁的意味明显。
尽管他已看穿了一切,但是很多事情,还是需要出自下面这位老妇人之口。
也只有她给出的证词,最为关键,最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