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见事态不对,愤愤地嚷了起来:“大人,他在胡说,当时我娘慌慌张张的想着逃跑,她自是不可能留意到你的动作,那么你也是有可能击中这个位置。况且这是不是你故意留的一手,好让你成功地洗脱冤屈,我们也未可知。”
周忻城冷笑扬声:“你——”
他刚才讲述的很明显,可是还是被二流子三言两语的扭转了局面。
二流子显然是在故意扭曲事实,偏偏他又不能拿出直接的证据,事到如今,也只能看他们这位县令大人如何决断了。
陈县令惊堂木再次敲响,双目微眯地道:“周家郎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他......他也说的有道理。”
陈县令说至半处时,喘了一下,直把人的好奇心全部提起,他又才说了后面的那截话。
闻言,周忻城满目里全是失望。
同时他也在心里,自动地把陈县令归为了昏庸无道这一类。
传闻,经他们县令手的案子,没有冤案,也没有错判轻判。从村里到刚刚那刻,他都是相信他们县令能为他讨回公道的,如今看来,这位县令与传言中的人设有些不符啊!
既然县令靠不住,他也只能靠自己了。
陈县令料到他的那番话会引起些不适,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认为他是昏官的居然是他看重的周忻城。
他的脸色登时有些复杂了。
断案继续进行。
下面是王仵作详述他查探尸体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