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秋天,天气已经转凉,但是尸体还是经不住久放,况且及时的审案,也能助他们找出关键性的证据,所以衙门匆匆断案,谁也没有提出异议。
确切地说,应该是没有人敢有异议。
衙门口很快便聚集了一群人,有镇上的,也有他们村里的。
苏曼怡背着小泥巴也站在其中,她的身边站着林氏,林清尘,猎户老于的妻子于氏,还有许多她熟悉的面孔。村里的村民,她叫得出名字的,其实没有多少,之所以说她们面容熟悉,也多半是和她有过过节的。
不管她们出于什么心思,苏曼怡也没心情去和她们计较。
此时,她的一颗心全扑在了这门官司上。
严肃齐整的“威武”声后,周忻城他们开始了各自的陈诉。
先是周忻城,不过他在说时遭到了二流子的娘频频地打断,陈县令多次勒令她,仍是屡教不改,最终陈县令忍无可忍,他命人打了二流子的娘五大板。
这下,所有人不由紧张了起来。
苏曼怡与许多村民一样,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到县令断案,刹那间,她也被这种庄重严肃的气氛给感染了。
就连她背上的小泥巴,也不再胡乱地扭动。
终于轮到了二流子他娘。
陈县令刚提到她,她的声音登时便带了浓重的哭腔,大家也是勉强才听清了她的陈述,“县令大人,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我和老头子准备回去,碰巧在院子外面碰见了周家老三,他又杠又提的从我家里出来。”
“我们家的情况,穷的那是叮当响,老头子以为他偷了东西,便上前去询问了他几句,哪知周家老三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