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又问:“他拿着费力吗?”
周灿虎看也不看周忻城,又或是他不敢看他,答道:“不知道,不过给我的感觉,他有些轻松,甚至他走路的步伐还带着风……”
周忻城唇角略抽,什么鬼?
他正想鄙视周灿虎一句,让他不会形容就不要瞎形容。
什么叫走路的步伐带着风?
他那明明是步子不稳,踉跄了一下。
二流子完全不给周忻城开口说话的机会,他揪住这个关键点儿说道:“村长,你们也听到了,周家老三出来时,手还是正常的,现在却……”
二流子飞快地下了结论:“如果他不是再装,根据他所说,他只是去拦我爹,然后不知怎地,我爹倒了下去。从他亲口说的这段话,我们可以判断他们有过纠缠,但动作应该没有持续多久。既然这样,他的手伤成这样,完全说不通啊!
“正常人哪个部位受伤了,他有所动作时,他一定会下意识地避过那块地方。比如我们的脚被刀子割了个口子,你是不是会踮着脚走路,而且还不敢用力地踩地?
“周家老三伤在里面,他不说,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的,也就是说,我爹他也不可能知情。除非他们在打斗间,我爹他知道了,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他出于求生的本能,只攻击周家老三受伤的位置,这也是有可能的。”
见事情已有了基本的定论,村长把烟杆子别在腰间,蓦然一叹道:“城哥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