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除掉这群害虫,为村子里的村民做点实事,只是他清楚他的能力。今夜也是险,倘若他不是个个击破,而是等他们凝成一团,那么他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周忻城走后,余下的三人,每人找了张凳子坐下,他们也不交流,而是默默地生着闷气。
最后二流子实在忍不住,他刚想开口,单身汉率先制止了他,“如果你只是想表达你的愤怒或是发泄你的不满,那你别说了,我们没兴趣听。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多生事端了,特别是你,二流子。”
单身汉的话,二流子不敢反驳,然后气氛变得很沉闷。
二流子拿出治伤的药酒,他倒出了两小杯,一杯他拿给了周灿虎。
这个药酒,是二流子的爹娘自制的,药效很好,周灿虎并不是头一回用它,所以二流子递给他时,他很自然地接过,一口气闷了半杯。
剩下的,他拿来擦身上的淤青,正擦着,突然,周灿虎咋呼道:“二流子,伯父伯母呢?”
二流子的爹娘最护二流子,刚才二流子遭周忻城毒打,也不见他们出现,这有些不正常。
先前他忙着劝架,倒也未曾留意到这个现象,如今他用着他们自制的药酒,不知不觉地,他就想起两老的了。
二流子答的支支吾吾,“也许……他们睡了吧……”
也许,睡了?
周灿虎一想,觉着不可能,老人的睡眠向来很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依他们对二流子重视的程度看,他们不可能还睡得着。
想到什么,周灿虎再次咋呼起来,“二流子,你又把你爹娘赶出门了?”
单身汉眼神幽深,他敏感地抓住了一个词,没听错的话,周灿虎他用了个‘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