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村里有几个无赖,平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惹的村民那是有口难言。
除了在背后抱怨几句,又有什么法子呢?
他们家里一贫如洗,还有的连媳妇都娶不起,三十好几的人呐,还靠年迈地爹和娘养着,寻上门去,老两口既管不住他们,也拿不出钱赔给他们。
他们光懒不肯干活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还赌钱……
那帮人也是群怂货,在外面装孙子,回到家就本性暴露,打的自家爹娘身上一块青一块紫。
他们的爹娘也是难扶的主儿,好几次邻居见不惯,叫了村长来调解矛盾,可是老两口口径一致,直说‘没被打,就拌了下嘴,还说是邻居们听岔了。’
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人家不配合,不需要村长出面,做村长的自然也不好管,只口头厉声警告了他们几句。
——
想到那群无赖,苏曼怡皱了皱眉,看着身高还不及她腰的小家伙,他学人家赌钱?
等到他会赌钱,至少也得十多年以后,现在说这个,未免有些太未雨绸缪了。
苏曼怡瘪瘪嘴,表示不以为然,不过她还是顺从地跟在周忻城身后,走出了赌场。
一出赌坊,小泥巴立即挣扎着想从周忻城怀里下来,周忻城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倒是没把他放下地,而是交给了立在旁边的苏曼怡。
“你们等我一会儿。”怕他们站着脚软,周忻城环顾下四周,指着对面的凉茶铺子说道:“你们去那儿等我,如果半个时辰后我不出来,你们就别等我了,直接回家知道吗?”
“周忻城……”苏曼怡有种隐隐地不安,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她心里清楚,肯定与周忻城即将要做的事有关。
什么叫出不来就别等他,直接回家?
他到底要做什么?
“没事,不用担心。”周忻城故作轻松地抱了下她们娘俩,拥抱的同时,他趁机扯下了挂在苏曼怡腰上的钱袋。
“周忻城,你别做傻事,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苏曼怡只觉她腰一紧,然后钱袋就稳稳地落在了周忻城手里。
她伸手去抓却落了空。
“怎么弄的像生死离别似的,我只是进去赌几把,不过我对这玩意也不太擅长,若是运气好,倒是可以赢些小钱,若是输了……”
这钱袋顶多只有一两多碎银子,输了也不过是小半个月的工钱。
这点钱,他还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