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炼爱看纪清鸢闹,也爱看她吃醋的厉害劲儿,只不过叶流萤到底是客,何况他在不久前还坑过叶承,怠慢她总是不太和规矩。
“在下有件事想问问二小姐。”
“百利城主请讲。”叶流萤被纪清鸢噎住,正愁如何奚落她而又不失身份,恰好百里炼开口也就顺着他的话下了台阶。
“都说叶城主的四个女儿个个貌美如,怎么不见有人提起五小姐叶笙歌?”
纪清鸢衣袖里的小动作停住,叶笙歌,那个传说中大师兄的心上人,她伏在百里炼身前竖起耳朵。
“她啊,”提到叶笙歌叶流萤柔美的脸上划过一丝厌恶,“说来这也是我们叶府的陈年往事,外人不清楚也不足为奇。”
“既然叶城主不愿你们提起,那在下也不强求。”百里炼表示理解,他也只是对叶笙歌有些好奇,大师兄看上的人会是什么模样。
“其实说与百里城主也没什么,毕竟十几年过去了,该淡的也淡了。爹爹娶的姨娘多,笙歌母亲排行第四,只笙歌一个女儿,姨娘自认外貌出众常背着爹爹勾三搭四。”尽管叶流萤极力掩饰,但她话语中的鄙夷清清楚楚。
“你爹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啊。”纪清鸢插嘴道。
“夫人说的什么草原?”纪清鸢嘴里冒出的词儿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新鲜。
纪清鸢吐吐舌,这个解释起来就不太好了,“没什么,骂人的,你继续。”
“百里城主想必也知道我爹的性子,他一向主张攻打外族。爹爹大半时间在外所以被姨娘蒙在鼓里。原本以为她也只是面上逢场作戏,谁不想她还真与府里的侍卫私通,两人计划私奔未逃出莫城便被爹爹带人抓回,后面我不说你们也该猜到了。爹爹对姨娘虽恨,可还是留下了笙歌,只是对她不怎么上心,但我们有的东西她一样也没少。叶家对她也算仁至义尽。”
“然后呢?”纪清鸢听得意犹未尽,怎么感觉还没到高潮就结束了?
叶流萤接着说道:“府里人明面上对笙歌还是恭恭敬敬的,私下怎么想她我便不清楚了。姨娘做了那样的事,爹爹脸上无光,与外人介绍时也只说我们四个。”
“原来如此。”大师兄的心上人还有一段坎坷的身世。
“那个叶小姐,你对你的五妹是怎么看的?”纪清鸢总觉得叶流萤话里飘着一股子对叶笙歌的嫌弃,她自己就是女人,女人对女人的感觉要比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准得多。也不知叶笙歌怎么她了,用得着这么处心积虑暗地抹黑她么,难不成她也喜欢大师兄顾筠予。哦,纪清鸢脑补了一场大戏。
“笙歌自小性格内敛不常与我们一处,姑娘家冷冷清清的倒也好,我们几个做姐姐的念在她没了娘亲事事照顾她。”叶流萤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怪姨娘走得早,没人教她,她竟仗着我们对她的好摆了我们一道。”
好,高潮来了,纪清鸢坐直身体。
“说来也气,为了一名奴隶,公然趁大姐让着她打伤了大姐。其实,她要说说好话,我们也真不一定同她争,非要比剑,安的什么心。”
奴隶?是大师兄吧。大师兄艳福不浅啊,几个妹纸为他大打出手。
“你们几个功夫差不多么?”
“叶府里教功夫的老师只一个,她总不会去外面偷师,平日也是喜欢一个人待在院子里。私下姐妹几个切磋剑法的时候,还是大姐更胜一筹,那日也不知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