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倾默被卫暻弈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怀抱永远有种窒息的感觉,紧地她喘不过气,但在一种程度上莫名地满足,体会到被珍视的心动。
她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她不清楚,还可能回了那边。可卫暻弈这句话算是问在了她的心里,她怕自己下一刻会毫不犹豫答应。有你的地方,才是天堂,地狱又如何。卫暻弈这句话可以说听着霸道细细想来又是幼稚,但这幼稚梁倾默招架不住,正想说好,马车一个剧烈震动。
卫暻剑眉一拧弈快速将梁倾默拉至身后,梁倾默一个踉跄摔在软垫上。黑衣人破门而入,快如闪电,右手往梁倾默的脖子抓去,卫暻弈也伸手朝黑衣人的手抓去,待扣住黑衣人的右手时化抓为掌,左手朝黑衣人的胸膛打去,谁知黑衣人的反应也是一等一即刻挥掌打来。
梁倾默在身后,卫暻弈的出招没那么顺畅还得时时顾忌着她,对招时没了平日的灵敏。黑衣人这招使的是虚招,身子一侧,原本打来的手掌改为两指,点在卫暻弈的腹部,卫暻弈僵住身子动弹不得。
黑衣人扯过卫暻弈身后的梁倾默飞出马车外。客栈到王宫的路上没有住户,可也不至于荒无人烟,十米开外还有几人。
“救……”梁倾默话还没说完便被黑衣人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开口,任由黑衣人抗麻袋一般扛着她在屋檐上急驰。
等着穴道自动解开得一个时辰,卫暻弈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暗自运功冲破穴道,一咬牙,全身气血往一处灌入。卫暻弈咳嗽一声,气血上涌捂着心口吐出一口鲜血,他胡乱抹去嘴角的鲜血,狠厉地如同破栅的猛兽,提起真气掠了出去。
大约过了两炷香时间,黑衣人几个跳跃在一处僻静的院落上方停住。
“想不到这臭小子的功夫退步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好比父母训斥子女时候会说的话。
他怎么叫卫暻弈“臭小子”?难道他不是单喻怀的人,那他绑她的目的会是什么。
眼前的黑衣人跟她在电视里看到的黑衣人相差无几,修身黑衣黑裤,头巾蒙发,面巾蒙脸,只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炯炯有神。从眼角的细纹看,显然不是年轻人。梁倾默心里形成一个模糊的答案。
“小姑娘,看来他还是在意你的,强行冲破穴道对他自身的损伤可不低啊。”黑衣人的话语间带着欢快,抱起梁倾默掠下屋檐。
梁倾默虽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她的经验告诉他,卫暻弈现在的状态一定不怎么好。他们之间注定纠缠不清。
黑衣人架着她一路进了屋。
“梁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开口的人竟是单喻怀,她清晰不久的答案又糊涂了,按照她之前的猜测,绑她的人既然认识卫暻弈又怎么会把她交给一个想扳倒卫暻弈的人手里。
梁倾默说不出话,眼珠转动。她在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屋子,屋内的桌椅盖着白色布,看样子很久不曾来人。
黑衣人道:“我点了她的穴道,她开不了口。”
“原来如此。”
封尘歇呢,怎么没跟着单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