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只是有些疼,我看他那一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梁倾默伸手去扯卫暻弈的腰带。
“让你担心了。”卫暻弈也不阻拦,任她解开他的腰带。
细绳被解开,她拉开他的腰封,褪下他的外衫,素净的里衫上并无血迹,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
“我第一场出局,你怪我么?”
“不怪,你平安,不上场我也无所谓。”
里衫滑下,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伤疤不多。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男人的身体,梁倾默心疼的脸上突然之间化为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面颊蓦地红了起来。几日前,管事嬷嬷特意教了她男女之事,梁倾默面上红晕更深。
两人靠的近,她呼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独属于他的味道。
“可看够了?”泠泠的声音,调笑味很重。
“你!”她气得将他一推,他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床榻上。
梁倾默半侧着身子坐于床沿,螓首微垂,娇羞无限。卫暻弈扣住梁倾默的手腕一个用力。
“啊。”她摔倒在他身上,寒星般的眸中升起一股邪恶。
“倾默。”他捧着她小巧的脸蛋。
“嗯。”在他摄人的视线下,她的呼吸渐渐加快。
“决定了吗?”
“我跟你走。”她语气坚定,似乎是下了决心。
“不怕跟着我吃苦?”他撩开她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
“不怕。”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你在身边便好。”
“跟着我乞讨也不怕?”
“不怕,何况你不会。”
“第三场还等着你选人。”
“爹娘自会做主,我在不在选不选又有何妨。”梁倾默轻叹,手过之处光滑一片,这才想起他未着衣物。
卫暻弈是个男人,正常男人,年轻的正常男人。对梁倾默,他说不上心爱,只是陪伴多日,隐约有些好感。数月的好感如何也抵不过多年的仇恨。
怀里是青涩女子的气息,柔弱无骨,淡淡的香味充斥在他的口鼻尖,刺激着他心里的蠢蠢欲动。纤手在他胸膛上游走,带起一阵阵酥麻。
“怎么?”他抓住她作怪的手,力道比平日大,她不解。
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他将她压在身下。
淡雅沉稳的气息不再,卫暻弈散发着危险迷人的魅力,眼神热烈地不像话,长发在胸前散落,勾起无数道引人犯罪的阴影。他喉间微动,一副狩猎者的姿态。
“你要……唔……”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一半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干净,炽热的薄唇在她唇间厮磨。
时间犹如静止一般,交缠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激起心中不安的躁动。
他扯下她的华服,露出白皙光裸的肩头,精致的锁骨。
“小姐不好了有人来了,小姐,小姐我们快走。”玥玥急切的声音在房外响起,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卫暻弈缓缓放开梁倾默,两人视线缱绻缠绕。
“走吧。”他牵起她为她整理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