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那双清亮眸子里闪出的寒光。

“抱歉君上，可若再选一次，奴婢还是会这么做。”

凤寻歌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挑眉，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视线。

夜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

凤寻歌浅笑，反问道：“这种事情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敢问君上您喜欢我吗？”

夜魄愣住。

他在天界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这么大胆，这么直白的问他这个问题。

“本君愿意碰你，自然是喜欢的，若你想要一个名分，本君明日就可以封你为……”

“那君上爱我吗？了解我吗？”

凤寻歌打断了他的话，两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同时对上，碰撞出了许多隐形的火光。

“如若君上只是喜欢奴婢的这幅皮囊，那您刚才对奴婢的所作所为，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一番话，怼到夜魄哑口无言，毫无反驳的能力。

他对她，确实还没有到爱的地步。

即使有姻缘玉的存在，他也无法让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一个人。

他中了媚药，只想迫切地让她替自己解毒。

是他唐突了，没有顾及到她的想法。

“抱歉……”

夜魄握紧手掌，剑眉蹙起，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他站起身，背对着凤寻歌，说不出的惆怅。

“时间不早了，君上回去休息吧，明早奴婢再过来伺候您更衣。”

凤寻歌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个礼，既然他道歉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再纠结。

毕竟，在番茄炒蛋里撒胡椒粉让他过敏的人……是她。

“嗯，你也早些休息。”

夜魄点点头，轻声离开了房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