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神医楼彦的妹妹楼凛音吗?怎么如此泼辣。”
“我说这女的长得真不赖啊,与那天机姑娘白露纱有的一拼,如此美人儿要是能让我亲上一口就好了。”
“南疆天宗的人你也敢亲?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时候被人宰了都不知道。”
“嘘,你们都小声点啊,被这个女魔头听见了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都顿时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来了来了,这位小姐真的是不好意思,今儿真的是没有多余的包厢了,要不我在楼下给您找个雅座?”
闻声赶来的老板已是一身汗,一边团团和气地赔笑,一边对小二使眼色,这楼上全部都被人订了,左右都是不能得罪的人啊,如今开个酒楼生意好还是一堆麻烦,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内行人皆知酒楼一般分两种,一种是一楼堂吃,用来招待的都是财力一般的客人,鱼龙混杂人流量很大,另一种自然是楼上的包厢,清静幽雅,用来接待对环境要求较高的贵宾。
她楼凛音可是堂堂天宗掌门的掌上明珠,怎么能跟这些下等人呆在一起吃饭,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哼,我看楼上的房间也没有全部亮着灯啊,你就是存心忽悠我是不是,如果不让我上楼我就拆了你的招牌!”楼凛音指着二楼正中央一间房间喊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哟,那间真的不能上去,一会儿客人马上就要来了,您这是存心要我为难啊。”老板欲哭无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楼凛音冷哼一声,阴笑道:“来人啊,给我把门口的招牌拆下来扔大街上去。”
“是!小姐。”一旁的随从撩起衣袖跃跃欲试,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