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弄死他？

“我说，你该不会真的要当一个彻头彻脑的昏君吧？温锦书来西湖的事，你知道？”

“知道。”

他低缓冷幽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君九卿皱眉：“既然知道，那就更该知道，席若颜身为温家的养女，与温锦书自幼便在一起，有关外界的传闻，是真是假，你的心里应该有数。一开始，我只当你对她是念及旧情，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才对她这么纵容包庇。没有想到....”

他好看的眉头似乎是要拧成一个死结。

“张怀德同你说了多少？”

夜倾绝孤冷的眉眼泠然扫向他。

君九卿顿时悻悻：“也没有说多少。”

“条件？”

“为他买了个猪蹄吃。”

“要我说你身边的这个太监也太好贿赂了，真不是我说，你这个太监也得换一个。”

说到这里，君九卿一正脸色，没有再和他胡闹下去：“你是认真的？”

“一直都是认真。”

“我之前曾派人在温府调查过，席若颜生性本不是如此，如今她所表现的行为，都与在温府的时候大不相同，我觉得你需要对她提防一些。”

“不提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