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冷酷的好似一把刀刃,在场的人听的浑身一个哆嗦,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狼狈的退了下去。
他阴晴深沉的眸子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狠狠的瑟缩着。
这一刻,拳头也被他用力的握紧,光洁的手背,可见一片青筋。
盯着她脸上涂抹的胭脂水粉,依旧是那么的枝招展,他阴冷吐字:“朕说过,不需要你再穿的枝招展,朕足以应对一切!”
这儿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又怎么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她别无它法啊。
他那狠心的父皇,临死前将所有对他忠心的大臣,所有的兵权,都给了他另外的一个儿子。她为了助他登上皇位,她一个女人,只能这么做。
她也不过四十多岁的年华,可现在却要每日用胭脂水粉来遮掩,她的皮肤松弛衰老的很快,就连她的体力,也大不如从前,就像是一个已经七十多岁,已到末年的老人。
慕容月闭上眼,快要流出眼角的泪,被她给逼了回去。
“好了皇上,如今哀家就算是想给你丢人也丢不了了。哀家得好好的养身体,哀家还不想这么早死。你已好久没有来哀家这了,今日来了,就陪哀家多待会儿,和哀家说说话,可好?”
夜倾绝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只冷声道。
“太医怎么说的?”
忌床事,多吃些补品,调养身体。
“哀家身子本就弱,如今又夜里着了凉,感染了风寒,无碍。”
慕容月的话,夜倾绝自然是产生怀疑的,不过听到她这么说,他也没有过多的回应。
“听说你将席暮云的女儿接进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