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情笙委屈的抬头看他,“那是我懂礼貌啊。”她颤抖的声音掺杂着几分哭腔,“而且我又不是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她又不是行动障碍或者智障,正常的倒个水怎么可能倒在自己手上,要不是刚才慕画弦突然没拿稳甩到了茶杯,她现在绝对一点事都没有。可是这种话听起来又像是诋毁慕画弦,所以她索性闭嘴什么都没说。
霍云深看着她疼的微微泛红的眼眶,低声,“可能会起泡,一会儿上点药,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医生,擦点药就行。”
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她的手已经被冲刷的冰凉。
霍云深微不可觉的叹了声气,“只要我一刻不看着你,你就能出点差错磕着碰着是不是?”
顾情笙没说话。
过了会儿,男人关掉水龙头的时候,她问了句,“你上次在飞机上被泼热水,是不是也这么疼啊?”
“没有,只有你这么细皮嫩肉。”
“……”
刚走到门口的慕画弦恰好听到这么一句,手指不自觉的就抠住了门框。
男人明明是冷嗤的语气,她却偏偏听出了几分宠溺。
其实她的手背刚才也被泼到了一点水,只是没有顾情笙那么多,可她从头到尾就没吭过一声,为什么顾情笙就这么脆弱,还要让霍云深这么伺候着侍弄着?
慕画弦微微咬住嘴唇,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疼痛的手背,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会哭的孩子有吃吧?
会撒娇的女人,总是好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