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希宇哼声,把巧克力往嘴里塞去,嚼的两边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真的像极了偷吃东西的小仓鼠。
小嘴巴沾了不少巧克力碎屑,南箫拿了纸巾给他擦干净,“你不是说家里司机会过来接你吗,怎么还没来?”
这都过了四十多分钟了。
小家伙眼中贼光闪闪,“哦,这个时候,可能在堵车啦?”
那怎么办?
南箫约了苏湘湘帮忙介绍的那个律师十二点见面的。
偏偏,这软萌的小家伙还扯着她的裤管儿,“老师,你要丢下我不管吗?”
“......”
南箫一阵法式头痛。
但奇怪的是,对这个孩子,她真的生气讨厌不起来,相反的,心里总觉得软软的,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南箫把这种感觉归结为没妈-的孩子一家亲,‘同病相怜’。
大约都是被母亲抛弃的孩子,所以很轻易的就对这小家伙产生了怜悯之心。
......
街边的一家小吃店里。
南箫再三和那位律师道歉,说自己临时出了点事情,恐怕今天不能见面了。
对方倒也理解,最后双方把见面的时间定在了周六。
挂了电话,南箫扭头看见嘴里塞着煎蛋正在和服务员又点了卤鸡爪和煎饺的小贪吃鬼,法式头痛已经转变成了浅浅的无奈。
桌子上的煎蛋、小笼包和玉米饼还没吃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