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箫面色如常,苏文音慢慢压下自己的怒气,指着她逐字警告,“南箫,别忘了一航他爸爸当初是怎么死的,一航的事情,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知道多少,你的嘴巴都给我闭紧了!”
南箫扯唇,“您放心,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丢脸的不止是他,我还知道要脸。”
苏文音冷笑,看着面前这张年轻柔美的脸蛋,尤其是左边脸颊上的酒窝,恨意升腾。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闪过了那张折磨了她二十多年的脸,还有那个让她恨的咬碎银牙的名字,箫心。
“南箫,结婚到现在,一航他没有碰过你吧?”
苏文音忽然意味深长地这么说了一句,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就笑了。
南箫不懂她在笑什么,“顾一航是没有碰过我,毕竟他只对男人硬的起来啊,我有什么办法。”
苏文音点头,暴怒过后笑的好像胜利者一般,“我儿子宁肯碰男人也不碰你这个贱-人,南箫,这辈子你跟一航离婚是不可能了,你就做好顶着顾少夫人的头衔一辈子守活寡的打算吧。”
南箫看着她,说了两个字,“是么。”
守活寡吗?她没这么贱。
她转身拿了自己的包,很平静的走出去。
云姨躲在厨房里,她是顾家的老佣人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十多年来,少夫人在顾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当初她被顾局长带回来的时候,夫人第一眼就不喜欢,三番几次想把她送走。
但因为已故的顾老夫人迷信,对南箫所谓的富贵盈门的命格深信不疑,加上还有顾局长在,顾夫人始终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