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武功诡异莫测，能取众暗卫的性命与眨眼之间的人，竟然是往日那个懦弱无能的废物？

怎么可能！

墨凌寒是满脸的不相信啊，死死地瞪着九音的侧颜，脸色如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地。

“天呐，真的是她！”

“她是黎九茵？怎么会在摄政王的身边？还有，她的额间怎么会多出一颗朱纱痣？”

“说不定是自个儿点上去的呢，果然只配做一个的妾，连凤姐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少，不知兼耻。”宫殿下方传来的数不尽的讽刺。

最清淅的，是那句讽刺九音连凤倾云的头发丝都比不上的话。

“黎九茵，你这个不知兼耻的荡‘妇’！”墨凌寒脸色微沉，压低音色磨牙道。

那看着九音的眼底，带着以往对黎九茵的厌恶，不屑，还有鄙夷。

可惜墨凌寒失望了，面前的那抹冠绝一世的白影，早己不是原来的存在于战王府的那个人。

九音面对这样的目光，泰若自如，风云轻淡，毫不在意！

这副模样的九音。

令墨凌寒不禁想起了...在两三年前，那一次凤倾云落水之后，看着自己的目光也是这般毫无所谓！

不。

面前的这个人是完完全全的无所谓！

不像小云儿那般，小云儿看到自己第一眼的时候，眼里闪过转瞬即失的惊艳。

“战王如今可承认自己是眼瞎？竟然连自己侧妃都认不出来。”九音侧过身，垂下的眼眸蓦然抬起，眼睛纯粹明亮，看地墨凌寒竟升起一股心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