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任何话,没有任何思维,紧紧地抱着怀里一身是血的女人。
整个治疗的过程,他抱着季安安,像一个大孩子紧紧攥着最重要的宝物。
夜色很深,北冥少玺维持着僵硬抱着她的只是一天整天,表情就像灵魂都被抽空掉了。
整个世界在他眼里都成了没有声音的布景。
波尔蒂奶妈从未见过这样的少爷——
“大少爷,你把少奶奶放下吧,她适合躺着休养……”
“大少爷,你吃点东西吧,要是心里觉得难受,你就哭出来?”
“大少爷,你不能倒下,现在没有你指挥,庄园乱成一团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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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季安安,将北冥庄园搅的天下大乱,仿佛地狱里的坟场,死寂一片。
到清晨,她喉咙干涸痛苦,像一把刀划着咽喉。
“水……”她模糊地喊着,动了动小身体。
全身被碾的很痛啊,好像被一张超大的肉饼给压得不能翻身。
紧紧抱着他的那双手一动,北冥少玺倏然清醒。
佣人端了水递过来:“水来了,喝水!”
北冥少玺半扶起季安安坐着,水杯递到她唇前,她如饥似渴地喝着。
直到这时,大boss的视线才有了焦点——
佣人喂完水,第一时间按下服务铃,传医生进来。
肩膀的伤势重新上药包扎的时候,看到她伤口陷着牙印,并不是很深。
北冥少玺皱着眉,智力上线,嗓音涩哑地盘问。
维尔告诉他,藏獒第一时间就照他的吩咐灭掉了,但他们查到藏獒嘴里咬的是羚羊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