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天,醉醺醺的她碰到了北冥少玺。
“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在俱乐部与人斗殴。我接到消息赶到,还好他得罪的那些公子哥都是我表哥的朋友,否则他已经被人打死了。”
季安安的眼前好像回到三年前开满藤本蔷薇的墙边。
一簇簇傲然绽放的苞,在暴雨中被打湿。
顾南城双眼猩红,哭得声嘶力竭的悲恸……
“他喝得太醉了,把我当做了你,迷迷糊糊说了很多支离破碎的醉话。我大概听懂了,他说她不能碰你,你有家族性遗传的一种怪病,活不过25岁,如果发生男女关系,会触发你的病情,你就只能活一年。你这个病,无法医治,有一种水晶能稳定它不发作,那水晶独一无二、价值连城,在你妈妈的身体里……他说等到你24岁那年,娶你。你妈妈会放弃自己,把水晶让给你。”
这就是顾南城一直没有碰她的原因么?
不管他多渴望她,狂烈地亲吻她,始终没有逾越地碰她一下。
季安安忍不住蜷起身子,像陷入冰天雪地的寒意,重重地发抖。
“这些秘密他答应过你妈不说,不想让你承受压力……你现在跟北冥先生发生了关系,证明你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阶段。”秦心告诉她,那股势力打压苏家,就是为了逼交出水晶。
季安安眼睛里一片痛苦的雪雾。
哪怕全家被整破产,苏爸爸宁死也不答应,原来它危机妈妈的性命。
后来被人发现藏在妈妈身体里,取走以后,果然妈妈就病倒了。病得很重很重。
……
北冥少玺紧紧地圈着季安安,让她在怀里有个舒适的坐姿。
“拿块毯子过来!”
越抱紧她,她仿佛越冷,颤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