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匕首划过手腕,鲜血顺着手腕滑落而下,我将正在流淌着鲜血的手朝着女子的嘴边凑去,不知为何,这一次我莫名的不安了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笛儿不要!”
顺着声音我看到了伤痕累,站在那个电梯口的景肖与冥王,此时的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口同声的说着,只可惜两人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血液已经滴进了女子的嘴里。
银色的光芒自女子的周身散发,我本能的身手遮挡住了眼眸,当银光消散只之时,躺在水晶棺材中的女子迟缓的睁开了眼眸。
女子坐起了身子,撑着水晶棺材站了起来,一袭黑袍加身的他,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沉稳,霸气,纵然是一名女子,但她却一点都不失男子应该有的风度,傲骨。
女子单单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要人忍不住去屈膝沉浮,我现在终于明白在寒潭之中老者所说的话,有些东西并非是想学就能学的来的,那是与生俱来的。
纵然我跟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但相比与她,我早已落入了尘埃。
在看到女子苏醒的那一刻,景肖与冥王的脸色说不出的为难,这让我一愣,他们不是都很想复苏上古笛的吗?如今上古笛苏醒了,可我为何不见他们一点开心的样子呢?
女子走到了景肖与冥王两人的面前,巴掌大的小脸太过的淡漠,让人看不出她脸上的情绪。
一时间偌大的屋子格外的安静,仿若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最后还是景肖受不住这等寂静,开口到:“你醒了?”
女子淡然一笑,好看的眉眼微微一挑,随之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到:“这么多年要你代替我的职位,承担我的责任,劳烦你了。”
我呆滞的站在那里,眼前这女子为何与我在幻境之中所看到的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就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冥王走到了我的面前,推了推我,到:“笛儿,你怎了?”
“楸,你是不是叫错人了,我才是你的笛儿啊!”明明是一句暗藏不满的话,可从女子的嘴里说出的却是那般的自然,让人察觉不到一点不对。
我苦涩的笑着:“是啊,我并非是你们的笛儿,之前都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也解释清楚了,你们的笛儿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冥王的手伸在半空,却始终没有握着我的手臂,一直在半空僵持着。
我上前几步走到了女子的面前,不忘看了一眼站在女子一侧的景肖,见他不语,心中越发的苦涩,也许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我吧:“上古神,不知你可有办法送我回去?”
“你当真舍得的回去吗?”女子虽然没有明说,但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我自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可就算我不想回去,也应该回去,这里本就不属于我,我呆在这里就是多余,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与其呆在这里连累别人,被人厌烦,我还不如回到我那个世界,让一切重新开始。
“是的,我要回去,我要回我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