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娄齐的步步紧逼，我的身子不停的倒退，脸色吓得苍白，不明白娄齐到底怎么了，为何忽然之间变得这么恐怖。

我被逼到了树上，已无路可退，娄齐半蹲着身子，大手捏着我的下颚，捏的我生疼，仿若下巴时刻都可能粉碎。

那冰冷无情的声音自我耳畔传来：“但凡见过本君容颜的人，早已命丧黄泉。”

身子不停的颤抖，在这一刻我终于知道娄齐为何忽然生气，想必是在意那做脸上的曼陀罗。

我大口的咽着唾沫，鼓起勇气的喊到：“不就是一张脸吗，有什么的，莫非还见不得人不成？”

棱削分明的唇角微微上扬，那抹笑容本应很美，看着却瘆的慌。

我感觉整个人仿若掉进了冰窟一般，身子瑟瑟发抖。

见此娄齐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松开了握着我下颚的手，拂袖背对着我，纵然是在笑，可那身上的寒冷仿若将人隔绝。

“本君给你两个选择，一，自行了断，二，本君成全你。”

我心中很是愤怒却不敢发作，手指着四周，看着瑟瑟发抖的围观人群，一怒之下反驳到：“他们都有见到，莫非这些人你都要杀不成？”

娄齐背对着我，虽然看不到他的容貌，但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愤怒。

“将这些人的眼睛都给本君挖了！”如此残忍的话，在娄齐的嘴里说出来是那般的自然，仿若是在说平常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