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七夕一个人坐在屋顶上,仿佛看着天阶夜色凉如水,不知不觉吹起了一直随身携带的埙。
埙声悠扬。七夕也不会什么调子,只是随便的吹吹,就觉得这埙很不寻常,不只是声调,而是它整体的感觉,就是和寻常的乐器不同。
吹了一阵子,七夕又坐了一会,想了些和今生的过去所有的经历和交集,那张带着几分痞气的脸就在她面前不断的出现,也不是想念,不完全是想念,还有一些她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总之那张脸一直浮现在她面前,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想到这里,七夕也笑了。然后收起这埙,回到屋子里去了。从房顶下梯子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月光下的血迹……
奇怪,怎么会这样?七夕奇异的寻着血迹,最终发现竟然一直延伸到自己睡觉的厢房里。这下子七夕可紧张了,是不是有逃犯,坏人之类的?
好在自己上次深山之后长了记性,回来赶紧配置麻醉剂,装进注射器里,从那以后都随身带两只,只要能从后面给对方注射,三十秒之内,对方就会被放倒。
七夕拿着注射器,亦步亦趋的来到厢房,轻轻推开门,看到一个人栽倒在她的床边,已经留了一大摊的血迹了……
放下戒心,再往前走一看,啊,我的天哪,那个人竟然是今生!而他已经昏厥过去了!失血过多!
七夕立刻将他扶到床上,解开衣服,检查他的身体,竟然有一处枪伤!就在腹部!血也是从那里流出来的……今生面色苍白。
七夕先止血,然后消毒工具,检查伤口,打麻药,取出子弹,再缝合伤口。幸好这阵子存储的医疗用品足够应付,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办。而他依然苍白和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