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嬷嬷也同意?没有提出异议?”
“回嫡福晋的话,冯嬷嬷好像没提出异议!”
“知道了!”那拉氏走来,她边走边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暗中打听,知道冯嬷嬷欠了年媚兰的三百两银子赌债。
“怎么让年媚兰这个女人给下套了?欠了人家的钱,当然听人家的话。”
那拉氏想给冯嬷嬷钱,可四阿哥下过严令,她不敢悄悄帮冯嬷嬷还赌债。
那拉氏没办法,只得去四阿哥面前禀报,说冯嬷嬷让年媚兰给下套了,欠了她三百两银子,因此,现在不敢在年媚兰的面前,指使她做这样做那样。
四阿哥原本就不舒服冯嬷嬷赌钱,现在见她来雍亲王府还没住几日,又欠了那么多钱,心中实在不舒服。
“这位妈妈也是,来这里是做事还是赌钱?”四阿哥满心不悦。
冯嬷嬷虽然抚养四阿哥长大,可因为好赌,一个奴才都这样张狂,传出去,四阿哥担心影响自己声誉。对自己奶娘不严管,他也有责任。
四阿哥想了想,对那拉氏说:“嫡福晋,你还是想办法让冯嬷嬷离开这里吧!否则她赌钱欠债的事,传出去的话,对爷也不好。你不动声色地送她走,别落下什么口舌!”
“爷,妾身会办好的!”那拉氏行礼答应。
那拉氏为了静悄悄地送走冯嬷嬷,让她的心腹奴婢小雨,在冯嬷嬷的饭菜里下了药。
冯嬷嬷吃了那些下了药的饭菜后,开始肚子,然后天天拉,拉得浑身无力。
那拉氏于是说冯嬷嬷身子不好,不适合侍候孕妇,于是准备礼物,送她回乡下去
冯嬷嬷离开京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也觉得自己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冯嬷嬷离开雍亲王府的时候,收到四阿哥赠送的四两银子。她还欠年媚兰的三百两银子,还剩下一百两银子。
冯嬷嬷拿着这一百两银子,心想回乡下够用好一阵子了。毕竟她的儿子,现在在四阿哥的手下做事,每个月都有俸银领。这一百两银子,就当做她的零钱了,没人敢动她的零钱。
年媚兰弄走了冯嬷嬷,还赚了几百两银子。她想,再弄一些银子,就走人,离开这里。
四阿哥来见年媚兰,年媚兰装成娇滴滴的样子,起身向四阿哥行礼。
“媚兰,现在身子怎样?”
年媚兰笑道:“爷呀,妾身好得很!”
“冯嬷嬷走后,没人再叫你狗娘了吧?”四阿哥含笑着问。
年媚兰在冯嬷嬷忽然生病离开雍亲王府,有些怀疑是四阿哥在背后搞的手脚。因此一个阿哥的奶娘在京城赌出名声,对主子多少不好!可是没有证据,只是怀疑。她想万一真是四阿哥弄走冯嬷嬷,那要弄死自己,岂不是也是极其容易?
年媚兰为了保住性命,于是故意挺起肚子,走到四阿哥面前,说:“爷,冯嬷嬷来照顾妾身,帮妾身起那贱名,是为妾身好!现在她身子不好,妾身很难过。她老人家回去,妾身还送了礼物呢!”
四阿哥忍住笑,因为他知道年媚兰从冯嬷嬷手中,搞得几百两银子。送冯嬷嬷那些礼物,不过是九牛拨一毛罢了!
年媚兰又跟四阿哥诉苦了,说她手头紧,没钱找赏奴婢。
四阿哥于是从怀中,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对年媚兰说:“媚兰,这张银票,你拿去用,只要平安生下孩子,爷有更大的赏赐!”
年媚兰一把抢过那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开心地望着。
四阿哥见年媚兰这样如同守财奴一般,不禁摇了摇头,都不知如何形容年媚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