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燕窝去炖,为什么不跟我说?”
“妾身不知那是什么燕窝,以为是银耳!”
“燕窝和银耳你都分不清吗?”
“嫡福晋,妾身分不清!”
“气死我了,这样吃,金山银山都让你吃光了!”那拉氏指着年媚兰大喊大叫。
年媚兰说:“嫡福晋,那包燕窝放在瓦罐里,怕放久了会影响药效,放进甜品里一起炖,大家都得补,不是很好吗?哈哈,很补呀!”
那拉氏瞪着年媚兰,说不出话来。
“嫡福晋,您也喝了一碗,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如果你觉得实在生气,不如将你碗中剩下的,全喝干……”
李侧福晋忍不住笑了,她觉得年媚兰做这事,很有扬眉吐气的味道,气坏那拉氏了。
然后,其他的女人也跟着他笑。
“年氏,你不听指挥,自己做主用光燕窝,今晚的晚膳,不给你吃,饿你一个晚上。”
年媚兰可不拍这样的惩罚,因为在晚上,暗中投靠她的那位太监张起麟,一定会送好吃的来给她吃!
那拉氏因为生气,继续大叫:“今晚的晚膳不给你吃,明早的早膳不给你吃,明天中午的午膳不给你吃,明晚的晚膳也不给你吃……气死我了!”
年媚兰微笑地望着嫡福晋那拉氏,那拉氏在在盛怒之下,罚年媚兰去厨房洗碗。
虽然吃了燕窝,因为心情郁闷,年媚兰在洗碗时,打烂了两个碗。
年媚兰打烂了碗,心想这雍亲王府反正钱多,而且还抓着自己的私房钱,当成是自己私房钱那些利息。
可嫡福晋那拉氏知道后,暴跳如雷。因为年媚兰打烂的那两个碗,可是官窑出的珍品。
“你这个败家精,真是败家呀!”那拉氏像泼妇一样,不住地骂年媚兰。
年媚兰懒得理会她,任由她骂。
年媚兰心想自己可能活不长了,败些家算得了什么!让你一次骂个够。骂不够,别住嘴!
那拉氏叫年媚兰到园修剪盆栽,心想这女人,在园里修剪盆栽,总败不了家吧?
年媚兰从来没修剪过盆栽,东剪一枝西折一枝。她站在盆栽前,将四阿哥心爱的盆栽修得让人不忍直视。
那拉氏被年媚兰气病了,直嚷心口疼……
侍候那拉氏那些奴婢,劝她不要让年媚兰做事了,等四阿哥回到京城,禀告四阿哥,让四阿哥处罚她。现在越让年媚兰做事,越亏本。
“真是气死我了,都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做出的事,半傻不傻的?算了,还是让她安静地呆着,否则再让她继续做下去,更败家!”那拉氏对年媚兰,都举双手投降了。
年媚兰于是什么事都不用做,那拉氏只要求她安静地呆着,连到正屋请安都不用,只要不在自己眼前出现,就行了!
“好吧,安静地呆着!”年媚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