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屈,浪笙用绝羁狠狠一刺在胳膊骨头附近。那个滋味,难以享受!
“我说……是罗……罗管家。”对方撑不住晕倒在浪笙掐着他的喉咙的手上。
真是胆子大了。
那么,不回礼不是她的作风啊。
她提着他另一个胳膊淡然的走出这个燃烧的包间,刚出门就是一桶水。
“哎呀,有个小伙子。”
“军医来了没?他受伤了,哎,还有一个人。”
“里面东西都烧烂了!”
外边人叽叽喳喳,她顾不得了,衣服湿了贴在她身上。她已经感觉到胸前一凉。
她随口和在场人说一句这是主谋的时候,不顾脚底刺激的痛,赶往旁边的服装店。
……
在场的没有权奕,但外面他的车还在,他能去哪?
一身狼狈,脸上的灰也洗干净了,头发滴着水珠。
好在人家店主姐姐刚刚得知隔壁饭店发生的情况,就破例一次让她在这里换一件衣服。
现在她的脚不仅仅是脱皮这么简单了,比她预料的更严重,有可能毒会渗透进肉里。
罗管家既然能派来这么强大的用毒雇佣兵,莫非是十二岁时任务失败被关进一个地方训练的那个孩子?
她还能清楚记得,他当时全身是伤,罗管家和路黑冷眼相待,硬是不派医生治疗还把他关进一个她从没去过的地方。
那时候,她就渐渐忘了他。直到今天他调制毒她才回想起来,五官很大变化,眼神和气质也完完全全大洗牌。
他是一个人才,十二岁尝试调毒,十三岁调制了一种无味剧毒的香水。当时这瓶香水还导致了一场全城名媛几乎被送进医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