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乐你打算就一直这样?”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
“你天天就在阁楼里坐着,什么都不想不去做,樊乐你不该这样的!”
“我知道……”
我知道他把我绿了我不该这么颓废,可是我除了颓废下去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我感觉我像是得了产后抑郁是的,我在想要是我哪天想不开的话我会不会去寻死?答案是未知的。
出月都一个多月了我到现在还没见过我的儿子呢,这天心情感觉好累很多,我让稚汝把孩子从乳母那里抱了回来,第一次见他时只感觉他的眼睛跟他很像,只能感叹果然是父子俩,他绝对是亲生的,他一定不是隔壁老王的娃!
每日带着他这转转那转转,现在他还没有名字,暂时我就叫他宝宝,不过他长得真可爱,我有时都有点怀疑他时我生的吗?不知是这算不算是一孕傻三年呢?
他还是每日都来,而我每日都拒而不见,我生气时最容易犯的一个毛病就是你越想干嘛我越跟你反着干,他想见我我偏不让他见,什么都让他那么容易的得到,岂不是叫我白绿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八月了,八月那么炎热的日子,今年格外的热,淡斑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特别凉快,真的有时很奇怪,问稚汝她们,她们也不知道,屋子里也不用放冰块什么的,我不知只是我这里这样还是都是这样,那些女人是禁我还没解呢,所以我也不知道,其实如果我想现在整她们就会下令让她们每日都出去晒太阳去,尝尝军训的滋味,哈哈哈有点小孩子气,不过我当然不能这样,这些女人都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我这样搞,高出人命来该怎么办。
每日不是陪宝宝玩就是跟噗噗玩,还好我底子好,宝宝早产才没有那么多的问题,而且小孩子每日睡觉时都很多,所以跟噗噗玩的时候还是比较多一些的,这段时间总体过得还不错只是没有他而已……嗯不提他,提他就……算了也没啥气了,基本都消了……
九月时他生日,我没心思给他准备,他生日我也没有参加,而且不止是我,还有他的妃子们!他的这个生日格外显得比较冷清,我这算不算是打了他的脸?算吧,我想是的,我这次重重的打了他的脸,不好意思喽。
他二十四岁我十九岁,我们差了五岁,不过这对我来说貌似也不算是什么事情,我父母他们相差了七岁所以我并不介意这些。
十月时我还是一如往故,我就是哄哄孩子,前朝的风时不时的就刮过来了,说我这样有违夫刚?夫刚是啥?能吃吗?不能吃就别说,对我来说过好自己的就可以了,外人说让他们说,反正我又不会掉快肉,不过那些人也真够损的了,有时真想暴打他们一顿解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