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间……
“稚汝你去吧乐儿叫来”
“是”
稚汝听芜娘的吩咐把我从房间里叫到了一个雅间内,我刚到雅间芜娘拉着我的手到了一边给我说:
“乐儿这位公子可是个重要的客人,把他招待好了是有重赏的,只不过他想看要看舞,楼里面的姑娘舞艺都不精湛,你看……”我其实已经要应了,只是我很好奇那位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先没说话,我透过门窗的缝隙看了他一眼,不到二十,他还是属于耐看型的那种,乍一眼一看长得还行,看的过去,但是在看就觉得他越来越帅,我回头看了看他芜娘,她的眼神是在问我行不行而不是说必须去,就冲这个我答应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芜娘又交代了我几句就走了,我走了进去看着他,我很好奇,他长得也不像是那种人,为什么会来这种烟之地,真是奇怪?
我上前很有礼貌的问他:“这位公子,你想看什么舞?”
“你会什么?”他略带着一丝丝酒意说到,我第一反应不是他喝酒了而是我第一次听见别人对我说你会什么,当时有一股冲动让我想告诉他我会的多了,但后来发现他喝酒了,那还是算了吧
“看公子想看什么”我有些小小的无奈,但是我还得面带微笑的问他,唉真不容易那我,“听说过西域舞吗?”等等,第一请问公子你是砸场子吗?你见过长安里有跳西域舞嘛!第二你是要考我,还是看笑话啊!西域舞就是胡璇吧,这有什么难的,“会,不过我这里没有曲子,跳不了”我实话告诉了他,不过确实跳不了,这雅间的乐师先是听到西域舞时脸色都变了,而且我也不太会哼那个调,难不成让我干跳?我见他没说话以为就这样算了,谁知半天他冒出了一句“我会……”
“蛤?”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在我自己还在瞎琢磨的时候他慢悠悠的把背后的那只萧拿了出来,哦明白了,“这样可以了吧?”看着他,我在看看乐师,乐师点了点头,行吧我认了,“那你吹奏就好!”我走上雅间的舞台给他表演他所谓的西域舞我口中的胡璇舞,(白居易曾在诗中说到: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飖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这胡璇舞也不是一般人能跳的,反正我知道跳这舞一定转要好,不然晕死你!
他吹着笛,旁边的乐师给他伴奏这,我想这么好的音乐我可不能糟蹋了,其实西域舞嘛特点就是豪放热情,这舞就该放开了跳,要不然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西域舞,一舞很快就跳完了,有我现编的,也有以前学的,反正就套动作呗,我舞完台下的乐师都纷纷鼓掌了,虽然他们满意但是我毕竟是为他跳的,不知道他满意不,“呼~呼~公子,你可还满意?”我气喘吁吁的问这他,跳完这胡璇舞我都要死了,真的是要死了,“不错不错,你这舞很好看。”他略带一丝丝酒意说,我全程都没顾这些,我只是想着你满意就行,只有你没觉的我跳扯就好。
我有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喘了一会能好些是他问我:“对了还不知姑娘你叫什么?”
“哦,我叫樊乐,公子你呢?”
“我叫闫……”什么情况,盐什么?“公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叫允浔桀”允浔桀,名字很好听“嗯记下了”我真的记下来了,他跟我也算有一丝丝的共同点,希望还能遇见他,“在下跟姑娘有缘,下次在下再来跟姑娘合演。”
“好”送走了他,唉终于走了,要命了,在跳这胡璇舞真的要命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但不知道为什么补了一天的觉精神还是不好,半夜的时候我突发高烧,这是怎么了,我明明身体很好啊,突发高烧这几天稚汝一直在照顾我,有时我昏睡过去的时候还能听到她在说话或者在哭,有时真想起来劝她不要哭了,我又不是要死了,但是每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一点劲都用不上,我只能摊在床上……
——皇宫书房内——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啊,太后娘娘让奴才…”一位有些年老的大监问这皇上,确实是太后让他照顾他的,“闭嘴,你还管起朕来了!”现在宫里的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连朕都敢管,等朕回来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些奴才,皇帝最后下令把那个大监拉出去打了三十大板然后赶了回去,并让他给太后说自己不需要说完他就带着几个侍卫出了宫。
宫外他跟两个侍卫在街上胡乱溜达,这两个侍卫都是他最信任的人,毕竟是从小保护他到大的所以比较信的过,两个侍卫也是跟着皇上走的,皇上在前头走着,走着走着不知怎么了,他竟走到醉生楼外,虽然这里也是皇家的地方,但是这里是烟之地还是不要沾染了,毕竟这里的人也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