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冷千夜的面前，就怂得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冷千夜见她瘪着嘴巴，也不跟她计较了。

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转移话题地问她：

“灵兮，跟我说实话，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

灵兮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说：“是。”

“即使没有我？”

“没有你当然很难过，但现在我过得很充实，每一天都有新的进步，我在朝着一个方向努力，变成更好的自己，这个过程，我觉得是很有意义的。”

“你觉得有意义就好。”

冷千夜点点头，长舒了一口气，对她说：“灵兮，我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甚至……我以后可能也不会来了。”

听到后面这句，灵兮的脸色有点儿垮。

冷千夜看她这样，很是心疼，可是他也不得不跟她说实话。

“我这次过来，是冒着很大风险的，本来我不想出现在你面前，怕惹得你难过，可是那该死的祈修泽一直像苍蝇似的跟在你旁边，我很怕你会被他给抢走了。”

“祈修泽他对我很好……”

灵兮下意识说，但触到某人发怒的双眸时，话音都给咽了回去。

“你再……”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说，你再给我说句试试对吧？每次都是那一套话，我都听出茧子来了。”

“你还嫌我啰嗦？”

“哪能啊！”

灵兮连忙反驳，说完后讨好的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皱眉，带着愤怒瞪向了冷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