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不对啊……你今天没吃药，那是不是我炒的菜里有毒啊？你怎么感觉跟脑子坏掉了一样？”

灵兮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他的神情，问他。

听闻，他很严肃地皱起了眉头。

“我这样不好？”

“啊！也不是说不好，只是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突然间变得这么……嗯，很吓人的。”

灵兮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他。

说他温柔吧？可是神色太冷漠。

但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酷酷的了。

放在以前，她敢那样对他，他一定要把她扔到海里喂鲨鱼了。

“变得怎么样？”

冷千夜继续追问她。

“……”

灵兮词穷了几秒，嘴里蹦出一个词来，“可爱。”

说完，她就笑嘻嘻起来了。

在此之前，冷千夜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天会被人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

“你认真的？”

他看着灵兮的眼睛。

她点了点头，意识到不妙，又赶紧的摇头。

“我说错话了，你别当真，那个……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洗洗睡吧。”

灵兮说着，就要推开他，可冷千夜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觉得哪样的我更好？”

灵兮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久久听不到她回答，不耐烦地催促了，“快点说！”

“我……我觉得你还是保持自我比较好，变来变去的，你自己累不说，别人看着也提心吊胆的。”

望着她恐惧的小表情，冷千夜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点儿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