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景域突然像个孩子一般耍起了无赖,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撒手,眼角一抹湿润悄然在眼眶内打转:“如果不是怕委屈了你,我一定跟你在一起。”
舒婳张了张嘴巴,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改口道:“景域,别这个样子。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秦小姐比我好太多了,你娶了她,不委屈。”
“她再好,我也不喜欢!”景域凝视着她的双眸,大声的喊了出来:“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看着他们,眼神都带着奇异的打量。
舒婳难过抿了下唇:“我知道,有你这句话,我也该知足了。”
舒婳强颜欢笑,突然,她踮起脚尖,轻轻的碰了下男人的唇角:“就这样吧,再见。”
她走的很缓慢。
男人也没回头去追。
舒婳的拳头,慢慢的攥了起来,一抹刻骨的恨在眼波内流转,在拐角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轻蔑的看了眼依靠在拐角处的女人,冷言冷语的讽刺:“站这么远,看的见,听的清吗?”
“眼没瞎,耳没聋。”
秦倚深凉凉的还击,姿态凉凉的,很华丽的藐视:“哦,对了,那位少爷知道你的计划吗?”
舒婳原本还怒气冲冲,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安分了下来。
她握着拳头,坚决否认:“秦倚深,做错的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说完她就慌张的跑开了。
秦倚深知道了?那……景域呢?
脚步声渐远。
秦倚深这才从口袋内掏出一瓶温热的牛奶,转身,扔到了垃圾桶内,高傲的往相反的方向走。
……
顾时念只是皮外伤,而且没伤到要害,所以好的很快。
第二天,她的气色就好转了许多。
秦慕尘坐在一旁,声调没什么情绪的问了一句:“你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